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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L BLOWN UP Well I planned to come back at Market Square It looked like it came from outer space, Well, the roof blew all the way to 16th street Well, I came in disguise when Grezky played, The stage crash landed at Lockerbie Square, Got back in my truck and I turned the key Kaboom, kaboom boom boom, yeah!
根据负责这次爆破任务的Controlled Demolition Inc.的报告说,这此爆破比较成功,除了城市广场上的一块玻璃被震碎外,没有收到任何严重的损毁报告。 不过我从Pacers.com上MSA爆炸后的照片看来,这次爆炸不怎么成功,和前段时间我们旧广州体育馆“中国第一爆”的效果差得远啦!Pacers.com上有一句“MSA的某些部分还没有完全倒塌,证明MSA是座抗震能力极好的建筑……”云云。十足阿Q! 数万名印城市民一大早聚集在纪念碑广场和Avenue学院里见证了这次爆破。(PACERS之家获得爆破过程的录像,角度不错,可以清晰看见整个过程。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线观看) 印城警方说整个爆破过程都没有出大意外。有一位围观的老妇人因为轻度中暑感到不适,但在现场料理后无须送院。另外,由于安全起建,有至少一辆停在市场大街和宾夕法尼亚大街的汽车被州警拖走。 MSA建于1974年,耗资2390万美元。第一场活动是Glen Campbell在1974年9月15日的演唱会。猫王在MSA举行的演唱会51天后,不幸逝世。1974年9月24日,PACERS第一次在MSA亮相。最后一场PACERS的比赛是1999年10月23日对JAZZ的热身赛,当时PACERS以96:64胜出。
美国东岸时间7月8日早上7点正(北京时间周日晚上七点),PACERS的旧主场馆Market Square Arena(MSA)将会在15秒后永远从人们的面前消失…… 头8秒钟,600伏的电流通过导线引爆中心炸药;后8秒钟,MSA内的炸药会从场馆中心开始向外围逐步爆炸。15秒钟后,MSA就永远成为人们记忆中的一部分…… 从1974年到1999年,MSA给印城人带来无数的回忆:从猫王的演唱会到Miller Time的上演,一切都会深深印在人们脑海里。在MSA的正门,挂着两副三层高的巨画:左边的是猫王;右边的是MILLER……
Walsh主席说:“我们在这里的确有不少难忘的回忆。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我到纽约的麦迪逊花园球场看球,当时看到那么多人如此疯狂心里就害怕。后来我到了INDY,才知道MSA才是真正的可怕。我相信不少印城人的童年回忆里都有父母带自己去MSA看球的印象,一但你去过那里,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。” 现在,我们就来和大家分享一下一些印城人对MSA的印象吧: Frank Cook:我对MSA的回忆不单单是篮球。记得我女儿6岁那年,我带她到MSA看PACERS的比赛。当时PACERS的旧将Mel Daniels正带领Memphis杀回印城,比赛十分激烈,双方交替领先。我的女儿转过头笑着对我说:“这真令人兴奋!”我立刻意识到,我的6岁大的女儿其实并不懂篮球,她来这里的原因只是陪他的爸爸过一个晚上而已,并非为了篮球!当时我很感动,我觉得我作为父亲并没有理解到自己女儿的感受,那一刻我觉得我和女儿的距离突然拉近了许多……现在,我的女儿已经30多岁了,有两个儿子。今年,我买了好几张WNBA FEVER队的球票,带着我的儿女和孙子一家大小去看球。可惜我们去的是Conseco Fieldhouse,但我的女儿还清楚记得当年在MSA的情形。望着她的两个儿子,她也进入了沉思之中…… Lindsay Irving:MSA会永远印在我的心中。我8岁的时候,是个很内向的孩子。我什么地方都不去,只有在家里我才有安全感。后来,我爱上了PACERS。有一次,爸爸带我去MSA看比赛。看见这么多人,我虽然很害怕,但我倒觉得很有安全感。渐渐地,我就成为了MSA的座上客——因为MSA是我发泄自己感情的最好地方。每次到MSA,我都大声的喊,尽量释放自己,我觉得自己是最投入的球迷。以致有时候,我旁边的球迷会向我投诉我叫得太大声了。没错,MSA是属于大家的,我没有影响其他人的理由。但是,是PACERS,是MSA,使我平时积累在内心的烦躁不安发泄出来,使我感到身心舒畅!我爱MSA,我永远不会忘记MSA…… Penny Shaver:我由1982年开始到MSA看球,有无数的回忆。我喜欢大家在一起的那种气氛,尤其是在季后赛。我记得PACERS的球员们开赛前举行的签名会;我记得Boomer(PACERS的吉祥物)的滑稽表演;我记得我上了四层楼梯到球场最顶层看比赛;我记得Jordan和Miller大打出手;我记得Vern Fleming(现PACERS助教)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场比赛,我大喊一声“Vern”,然后全场观众都跟着我一起喊起来;我还记得Chuck Person发脾气把球踢上观众席……我实在喜欢MSA。 Thomas J.Wright:我记得我和我的女朋友到MSA看ABA的季后赛。现在我和她已经结了婚25年了,就像昨天才发生…… Mike Lieske:我自小在印城长大,一年前搬到了辛辛那提,我很想念PACERS和MSA。记得我18岁生日那天,爸爸送给我一张球票,是PACERS和MAGIC东岸决赛GAME4的比赛。那天,我的位置不错,我穿着一件上面写着“Smits Happens”的T-Shirt,没想到那天Smits真的在最后一秒射入了关键的两分!记得当时大电视上对准我身上的T-Shirt,后来我那镜头更成为经典,不断重复在PACERS的精彩片段上……还有一次是Jordan复出的第一场比赛。那次,我也有到MSA,当时整个MSA被记者挤得水泄不通。 Noriko Kikuchi:我是一个日本的NBA球迷。从92年开始,我就经常到美国,也经常去看NBA,但我从来没有去过INDY。我毕业后有机会到美国读书,于是我选择了去INDY,因为我的偶像Larry Bird当时在PACERS任教。我一到印城就去买球票,比赛是99年PACERS和JAZZ的季前热身赛——也就是在MSA举行的最后一场PACERS比赛。我很当时兴奋,因为我第一次看见BIRD。我自己也不记得拍了多少照片,我很享受在MSA看比赛。从那时起,我就成了PACERS的铁杆球迷。后来我干脆搬进印城,这样我可以经常去看比赛。现在,无论我多忙我都会挤出时间去看球。但那第一场比赛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。 Donna Davis:我和MSA没有什么故事,但我十分喜欢MSA正门那张3层楼高的MILLER巨画。我真希望那张画能够挂上Conseco Fieldhouse!怎么说,如果没有MILLER,PACERS就没有今天,Conseco Feildhouse也就不会兴建。所以我真希望那张巨画能够安置好。 Matthew Dodson:在95年东岸决赛GAME6快结束时,我和我的朋友Bill正在市中心闲逛。不知不觉,我们到了Market Street,那时人们正从MSA出来,而我们倒是向内挤。后来我们和名嘴Bob Leonard还有Antonio Davis聊了一会儿……这段经历不算什么,但我知道MSA的确给了许多人美好的回忆。现在我搬走了,但前年我有幸回印城到MSA看了一场PACERS对KNICKS的比赛。我对我身边的朋友说:“老兄,我8岁时MILLER就是PACERS的球员。现在我22岁了,MILLER还是在这里!”感谢上天给我机会到MSA看那场比赛。 Shane McCorkle:现在我已经34岁,我曾经到MSA看了无数场演唱会和球赛,可以说我一生有许多快乐的时光是在MSA度过的。我印象最深的是98年东岸决赛的GAME4,MILLER在最后关头推开JORDAN射入三分的那一幕。当时全场都沸腾了,我从来不知道球迷们可以叫得如此大声!我清楚记得,我那一刻已经是泪流满面……我会想念MSA的,在MSA倒下的那一刻,我的心会随之难受无比。Thanks for the great memories——Market Square Arena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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